之中,在下全然不惧。”
水溶是皇室宗亲,不仅京城之内,整个大乾境内,除却皇城里的天子等少数人,还真没他可惧怕之人,这就是他的底气。
杜月娇明眸微缩,看向水溶的目光也复杂起来,天子脚下,权贵多如牛毛,能夸下此等海口,其身份地位绝然不低。
至于哄她,完全没有必要。
抿了抿唇,杜月娇轻笑一声,戏谑道:“小郎君想的太简单了,就算开了会馆,若是没有色艺双绝的才女坐镇,生意岂能红火。”
还是说,小郎君有路子去置办那些个扬州瘦马?”
开会馆最重要的就是必须有吸引客人的姑娘,若是没有,拿什么吸引人,但是这种色艺双绝的姑娘极为难得,需得自小培养,能达到要求的怕也就是江南之地那些从小培养的扬州瘦马了。
对于杜月娇所提,水溶早有谋划,于是开口道:“这点杜姑娘放心,教坊司有犯官女眷,只要不是滔天大罪,在下都能要来。”
犯官女眷,一般而言都是会被充入教坊司,任人欺辱,干的就是陪酒卖笑的活计,且那些女眷自小家庭优渥,所受教育非同常人,只需稍稍培养,短时间内就能推出,只要不是犯下滔天大罪,水溶轻而易举的就能收入囊中。
杜月娇略显诧异的看着水溶,没想到小郎君打起教坊司的主意来,要知道犯官女眷干系颇大,一招不慎,恐有灾祸累身。
不过以水溶那番豪情壮志来看,压住此事不是问题。
按照水溶之意,若是招收教坊司的犯官女眷,短时间内就能有一批色艺双绝的姑娘给会馆撑场面,如此一来就能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