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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事成定论,戳破来也无益。
念及此处,水溶颌首道:“既如此,那咱们就说定了,到时请堂兄手下留情,可别折腾我这一闲散之人。”
人情往来是没错,但若是不对等,那就是为难人了。
忠顺王闻言若有所思的瞧了水溶一眼,沉吟一声,把玩着手中的杯盏,笑言道:“你这话说的,倒显得我是恶人,不过让你帮点小忙,何至于叫苦连天,更何况你我皆是皇宗亲,为朝廷尽点心力也是理所应当之事,偏你推三阻四的,备懒的不像话。”
为朝廷尽心力,他看不尽然吧,说到底这是封建王朝,所谓的朝廷也就是永康帝的朝廷,这是在点他呢!
北静王府本就地位超然,足以让水溶过的自在,既如此,何必参与朝廷之事,所谓伴君如伴虎,还是保持距离的为好。
思索片刻,水溶笑回道:“若是能尽心力,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理,然则朝廷之事哪件不是干系莫大的事儿,过惯了闲散的日子再让我去费心费力的,想想就头疼。”
忠顺王闻言吃笑一声,说了句“随你”后倒也不多言。
闲聊片刻后,水溶也不多待,收好银票离开。
刚出户部衙门,一席淡蓝色宫裙的女官迎面而来,福身行礼道:“见过北静郡王。”
水溶瞧着眼前的女官神色带异,这不是贾元春吗,她怎么过来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