溶挂羊头卖狗肉的趣事说于永康帝听。
永康帝听完后神情带异,嘴角不由的微抽起来,气的笑了起来,骂道:“堂堂北静郡王,弄这么些龌龊的顽意,这小十六真的是愈发胡闹。”
皇室贵胄代表的是皇家脸面,水溶搞这么些上不了台面的顽意,传出去丢的是皇家的脸面,要是早知如此,当初就不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,直接挑明为好。
忠顺王见状并未解释,反而笑着应道:“可不是吗,皇兄当初说他是奸商,臣弟觉得十分有理,小十六确实奸诈,保不准就拿这套顽意用在臣弟身上。”
永康帝闻言抬眸瞧了瞧意有所指的忠顺王,片刻后就恍然大悟。
虽说忠顺王所言的不过是题外之话,但其中表明的意思他懂,所谓奸商,他们心中有一杆秤,干的就是损人利己的生意。
以水溶近段时日的所作所为,其对于朝堂之事并不关心,既如此,得罪天子以及一位亲王与敷衍了事相比,孰轻孰重难道还分不清?
简而言之,那就是水溶理应不会敷衍了事,这让永康帝放心不少。
沉吟一声,永康帝也不多言,沉声道:“此事你多上心,至于小十六,只要配合的好,其他的也就不需理会,他想做奸商便随他去。”
忠顺王闻言了然,他心中明白,永康帝对于水溶的容忍度是极高的,且不说血脉亲情什么虚无的,这一来水溶背靠北静王府,根深蒂结的,需得安抚为上,二来就是太上皇那儿,从太上皇将水溶过继,他们就明白太上皇的心思,无非就是因为夺嫡之争,怕不谙世事的水溶被有心人利用,将他置身于事外,保其周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