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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久了,再加上此水溶非彼水溶,哪有什么亲情,不要说老太妃了,便是亲爹,这几年来他也仅仅只见过一回,那一回还是太上皇主动召见。
话说如此,但不能直言,故而水溶解释道:“只是怕打扰皇祖母清净,故而未曾请安,还望皇祖母切莫怪罪。”
老太妃闻言呵呵一笑,和善道:“人老了喜欢些热闹,有什么打扰的,往后你常来,哀家心里还高兴呢!”
面对老太妃的盛情相邀,水溶怎好拒绝,于是只能应下,不过来不来还是他自个说了算,不妨事。
寒暄几句,只听老太妃话锋一转,询问道:“小十六,画儿在王府可好?”
水溶闻言心中一顿,回道:“表妹一切安好,请皇祖母不必担心。”
对于照料甄画,王府是拿她当正儿八经的小姐,故而并没有慢待,即便是水溶,也是拿她当表妹对待,不曾失礼。
老太妃点了点头,语气有些惆怅道:“画儿年岁也不小了,合该寻个人家,当初画儿母亲上京之时把她托付于哀家,哀家本想着在京中寻个适合的好人家,寻了这般久,竟没一个中意的。”
水溶闻言心中腹诽,还没一个中意的,怕是认准了北静王府,根本就没去寻。
不过实话水溶肯定不会说出来,毕竟老人家也要脸面,于是水溶客气道:“表妹正值碧玉年华,倒不急在一时,花些时日仔细寻寻便是。”
碧玉年华,正值青春烂漫时,年岁也不大,不着急。
老太妃闻言不由的蹙了蹙眉,和蔼可亲的面容不由的沉了少许,她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