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水溶移步近前,躬身见礼,而元春也紧随其后,福身行礼。
永康帝目光打量着眼前行礼的两人,心中有些莫名,怎得这般和谐。
挑了挑眉,永康帝虚扶道:“小十六,这里不是正殿,不至于讲那些个规矩。”
水溶闻言不以为意,永康帝亲近归亲近,但水溶不能不行礼,分寸要把握好,要是不行礼,指不定永康帝会多想。
不过永康帝发了话,水溶也就顺势直身,笑言道:“皇兄,礼不可废。”
永康帝闻言轻笑一声,倒也没说什么。
元春见永康帝与北静郡王相谈,知晓不可久待,于是福了一礼,清声道:“陛下,臣要回禀皇祖妃,先行告退了。”
说罢,在永康帝的默许下,捏着手中得而复失的绣帕,莲步离开。
此时水溶出声询问道:“皇兄,可是来给皇祖妃请安的?”
他与元春清清白白,没必要过于纠结,所谓清者自清,遮遮掩掩的反而不像话,更何况廊道边有侍卫以及过往的宫女,稍稍打听就知道是何情形,不需硬着头皮解释。
果不其然,眼见水溶坦荡,永康帝面色好转许多,其实细想一番,若是水溶与元春之间若真有什么,也不至于在廊道上。
对于水溶与宫女有什么,他并不是很在意,只是贾元春出身荣国公府,故而永康帝才会多想,若是换做旁人,说不得永康帝还会揶揄几句。
轻点颔首,永康帝开口道:“有段日子没给皇祖母请安了,小十六与朕一起去吧。”
插曲过去了,现在该是“正事”,永康帝可没忘记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