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见,该当如何?”
水溶见永康帝并未发怒,也不顾忌了,直言道:“皇兄,据臣所知,如今欠着国库银子的大抵都是京中的王公贵邸,他们一个个都过惯了奢靡的生活,府邸早就成了一副空架子,如若不然,也不至于向国库借银子,旁的不说,就说臣弟的王府,如今都是入不敷出,要不是臣弟生意尚可,怕是这帐都还不起。”
以北静王府这等家底雄厚的都是入不敷出,其他的王公贵邸怕是更难以为继,俨然开始走下坡路了,这时候催他们缴纳欠银,心中抵触更甚,促使他们抱团取暖。
永康帝闻言眉头轻挑,鬼个生意,不就是开青楼吗。
不过此时重点不在于此,听着水溶哭穷的话语,永康帝神色难看道:“朝廷对他们并未亏待,何至于此,朕看他们就是纵欲过度,丝毫不知节俭,活该如此。”
对于京中的王公贵胄,除却俸禄以外,每年都会有赏银,已然是极为优渥了,可即便如此,各府邸仍是入不敷出,可见是花销过重,怪不得旁人。
水溶闻言沉默不语,毕竟永康帝所言不错,若不是不知节俭,岂能入不敷出,只是这话顺带把水溶的北静王府也骂了进去,心里滋味莫名呢!
沉吟片刻,水溶悠悠道:“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,过惯了好日子,谁愿意节俭,做差了,旁人就得说府邸落寞,被人闲话了去,只能硬挺着了。”
这句话水溶没有说错,过惯了好日子的确难以节俭,更何况一旦节俭,旁人还不得说闲话,到时候生活没了,名声又没了,所以即便入不敷出,仍旧会硬挺着,即便是借银子也要维持。
古人重体面,没办法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