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莫不成甄家喜欢的,北静王府就必须迁就?实在是荒谬。
但是话又说回来,水溶虽然一直都是拒绝的态度,然而他并未把话说死来,让甄画心有期待,故而水溶也有责任。
当然,水溶也明白直说出来一了百了,只是话说的容易,做起来却难,旁的不论,若是易地处之,面对一个品貌俱佳的女儿钦慕于伱,且你并不厌恶于她,试问你如何直言相拒?
说直白一些,以甄画的品貌,是个正常爷们都会有所心动,水溶自然也是如此,且甄画这种钦慕的眼神让人颇为享受。
轻叹一声,水溶移步近前,伸手掏出自个的汗巾递了过去,也不言语,毕竟之前北静太妃她们已然劝慰过了,多说无益。
甄画见状接了过来,心中稍稍好受了些许,忍住泣声,抬眸直勾勾的看着水溶,质问道:“表哥,为何你不愿意娶我?”
宫里的嬷嬷已经把事情都告诉她了,老太妃亲自做媒,可是水溶依然拒绝,这让甄画伤心不已,她想知道表哥为何不愿意娶她,就是死也要死的明白,此时连女儿家的矜持都不顾忌了,直言相问起来。
水溶目光看向眼神坚定的甄画,沉吟一声后,开口道:“陛下明年赐婚,我不能抗旨不遵守。”
面对伤心的佳人,水溶还是委婉一些为好,正巧赐婚的由头名正言顺,也好让人接受,总不能说他愿意娶她,只是不能是正妃,这样不是更伤人。
甄画闻言幽怨道:“表哥若是有心,向陛下求个恩典就成,何至于如此,分明就是表哥心中不愿。”
以水溶的身份地位,在天子尚未下旨之前,求个恩典不成问题,再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