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仔细想想,北静王府现今的权势有些空有其表。
沉吟片刻,永康帝询问道:“小十六对那些不缴纳欠银的勋贵是何态度?”
忠顺王闻言禀道:“据臣所知,小十六对外发出话来,不缴纳欠银的府邸,日后出了事也别去寻他。”
永康帝轻笑一声,从水溶的态度来看,这是将不听话的旧部一并摒弃了,颇有自断一臂的意思。
而且此时永康帝心中也是恍然,怪道水溶这个闲散之人会主动理会催缴一事,原来是故意为之,眼下这等情形,怕就是表现给他看的。
不过永康帝也不怪罪,毕竟不论是对于永康帝还是水溶而言,这种情形都好,兄友弟恭的,也是一大佳话,大明宫那边,也会平静下来。
念及此处,永康帝复不多言,摆手道:“催缴欠银的事情你们户部看着办,能催多少算多少,不过不可逼迫太甚,闹出笑话来。”
忠顺王闻言了然,闹的太过,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,而且此番北静王府已然表态,永康帝面上也好看许多。
念及此处,忠顺王拱手道:“臣弟明白。”
永康帝轻轻颌首,忠顺王办事,他放心的很。
“天上人间”,浅月居。
室内四角都烧着熊熊的炭盆,驱散冬日的寒冷。
杜月娇素手烫着酒,一席浅淡的橙红颜色长裙包裹着沟壑,仅露出些许洁白的秀颈。
毕竟是冬日,若是过于清凉,即便有炭盆,身体也扛不住。
不过水溶还是觉着小娘皮穿着清凉好看些。
杜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