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法,只是水溶不愿意也就罢了,何至于打他。
水溶闻言怒视起来,说他奶奶个锤子,薛蟠给机会让他说了?女儿家言语调笑两句就算了,爷们凑什么热闹,还不由分说就动起手脚,谁能忍他?
诚然这个时代有好男风之举,甚至不少豪门贵族的府邸豢养了不少用来败火的小厮,并引以为荣。
对此,水溶不发表任何意见,这是时代的风俗。
只是不发表意见归不发表意见,但是不代表水溶能接受,他见过柳湘莲与秦钟的面相有些许悸动,但那也仅仅是对方男身女相,让水溶潜意识里误判断为女儿家,眼神中不免就带着欣赏,并不就是他有此嗜好,也从来没有上过手脚。
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,做人行大道,怎能另辟蹊径,对于这等男风之事,水溶是极为抵触的。
想到此处,水溶身下又凉了起来,心中愈发气恼,他堂堂北静郡王,皇亲贵胄,何至于受过这等屈辱,这薛蟠,打死也不为过。
水溶环顾雅室,瞧见墙壁上挂着的掸子,取下掸子后复又走了回来。
打死薛蟠也就是想想,水溶主要就是让对方知晓利害,倒不是因为想着收薛宝钗,而是不想闹出人命。
虽说水溶是皇室贵胄,可是沾上人命,事情性质就不同,容易被人放大。
除却出人命,水溶就是打残了薛蟠,他都无伤大碍。
况且水溶还没有到视生命如草芥的程度,没必要闹出人命,出了恶气即可,用几凳的话,手下就没有轻重了。
薛蟠见状面色微沉,声色厉苒道:“呔,你小子别过分了,再打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