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身子微颤,玉颊微醺,睃了水溶一眼,满是嗔怪之意,爷这是在报复?
不过杜月娇并未在意,只是没想到自家爷居然说出这番歪理来,而且她似乎还反驳不了。
水溶偏眸瞧着杜月娇,也不在意,思虑片刻后,提醒道:“咱们两个属于特例,下面的那些人你管紧些,切莫让她们胡来。”
作为东家,怎么着也得有些特权,但是下面的人不可以,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,一旦开了这个口子,怕是难以扼制。
所谓“君之爱财,取之有道。”,水溶没必要为此丢了底裤,而且废除了这规矩,对于水溶而言并没有什么损失,反而因此来的客人络绎不绝,让水溶赚的盆满钵满,需知这规矩本就是保护会馆内的姐儿们才立的。
杜月娇闻言轻轻颌首,即便是风尘女子,但是自尊自爱还是极为重要的,待日后赎身,有清白之身,到底要好上一些。
腻歪片刻,水溶起身道:“时候不早了,我先回去了。”
水溶是有家的人,家里还有三个离不开他的人,不能回去的太晚,让她们牵肠挂肚的。
杜月娇见状嗔了水溶一眼,挑逗一番,又离去,此情此景,岂不有穿上裤子不认人的嫌疑?
只是杜月娇也明白两人身份的鸿沟,此番不过是腻歪一句。
见水溶起身,杜月娇从床边拾起赤色鸳鸯肚兜,遮住那晃人眼球的雪白后,清声道:“奴家服侍爷更衣。”
水溶偏眸瞧了一眼杜玉娇的身姿,这一尺不到的布料,能遮什么,半遮半掩的,更为撩人,实话实说,他还宁愿这小娘皮不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