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溶的异样,不由抬起秋水明眸,询问道:“王爷,怎么了?”
难不成王爷还要伺候,这才多长时间,莫不是如书中所言,是阳火旺盛?
水溶不知可卿心里的腻歪,捻着可卿的青丝把玩起来,想着可卿尽心尽力的,水溶也不能吝啬,思虑一番,伸手捏着可卿的鼻翼,轻声道:“你服侍的很好,作为奖励,我来伺候你一回。”
可卿闻言面色一怔,旋即嫣红似血,忙说道:“王爷身份尊贵,怎能伺候我。”
水溶不以为意,两情相悦之人,有什么尊贵不尊贵的,何况他先前也注意到了可卿的异样,感情的事情得有来有回,只顾自个索取的,过于自私,左右水溶又不是拿可卿当反娼妓粉头取乐。
对待可卿,他不会与旁人一般,需知水溶可是拿她当恋人一般,既如此,也就没有什么嫌弃不嫌弃的事儿。
不知过了多久,水溶面色带异的瞧着螓首埋在枕头里的可卿,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怎么说呢,洪水泛滥,泽流千里。
对此,水溶表示理解,毕竟小人图瞧多了,自然心有所想,心火旺盛的,确实需要疏导。
水溶从一旁拿过帕子擦了擦脸,上前将可卿扳了回来,瞧着掩面的可卿,不由抿嘴一笑,打趣道:“可儿,别羞了,我又不怪罪,伱若是想了,直言相告,可别藏着。”
过犹不及,这对于男女都是一样,以往水溶就是藏着,导致心浮气躁了,排解一番也就顺畅了,而且这也就当是初窥门径了。
可卿目光透过指缝瞧着调笑的水溶,不由嗔了一声“王爷”,片刻后回过味来,芳心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