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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今儿个他可是当着永康帝的面前羞辱了元春一番,将其贬的一无是处。
原先水溶还抱着“夫过妾还”的心态,现下看来,他是把自个的媳妇羞辱了一遍。
得,这是把未过门的媳妇得罪了。
事已至此,多想无益,还是先过眼前这一遭,于是水溶闭目养神起来。
“吱呀”一声,屋门被推开,破坏了书房内的寂静。
埋于螓首的璎珞身子一顿,回身瞧去,待看清来人,好看的柳眉不由立了起来,啐骂道:“该死的蠢蹄子,教你的规矩都忘了。”
水溶瞧向门外惊慌失措的丽人,正是他新收纳的丫鬟香菱。
有时候只要自己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,故而水溶神色如常。
此时香菱身子微颤,低着螓首,手中绞着绣帕,其杏眸莹润起来,怯弱道:“璎珞姐姐,晚膳备好了,我..我错了。”
香菱的身份大抵与璎珞想差无己,只不过一来璎珞是府里的“老人”,二来年岁也比香菱大一些,故而香菱素来是以姐姐相称。
璎珞瞧着香菱委屈的模样,心中一软,虽是相处几天,但也晓得香菱只是憨而已,故而语气稍缓道:“香菱,咱们是王府,规矩什么的最重要,冒冒失失的,早晚要吃亏。”
今儿个莽撞的撞见这事,啐骂两句也就得了,明儿个撞见旁的事儿,怎么死的都不晓得。
安坐的水溶瞧着炸毛的璎珞,心下不觉好笑,别看璎珞说的有理有据,实际上是被瞧见自个的丑态,恼羞成怒了。
不过璎珞到底是嘴硬心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