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,奴婢不曾受过欺负。”
话音刚落,璎珞支吾的嘀咕道:“王爷偏心。”
璎珞自打在水溶身边伺候,水溶可却没说过与她做主的话儿,秦姑娘她不敢作比较,香菱这个新来的她可不怂。
水溶垂眸瞧了眼璎珞,不由的蹙了蹙眉,这小浪蹄子,这会子还犟嘴,真是没吃够苦头。
不过终是体己人,水溶伸手摸了摸璎珞的脑袋,安抚道:“香菱初来乍到的,性子又软弱,难免吃亏,你是府里的“老人”,府里上下哪个不知道你是爷的屋里人,谁敢欺负你去,往后你多照料照料一二,切莫欺负于她。”
人与人是不同的,璎珞本就是府里的人,且素来得水溶宠爱,颇有些恃宠而骄,故而不需水溶多言,下面的人自然敬着。
反观香菱不同,初来乍到不说,其性子又绵软,怕是让人觉着好欺负了去。
璎珞趁着空闲,嘀咕道:“奴婢何曾起欺负了香菱,那不是在教她。”
香菱闻言忙说道:“王爷,璎珞姐姐待奴婢很好,不曾欺负奴婢。”
水溶自然知晓璎珞的脾性,教导归教导,但性子肯定不那般亲和。
不过水溶并不会多言,严师出高徒,这是正常之事,但凡香菱事情不出差错,璎珞亦不会多言,水溶此言不过是提醒一句罢了。
轻轻颌首,水溶便不在多言,目光瞧着低着螓首的香菱,既不挥退,亦不言语。
此情此景,有些兴致勃然呢!
香菱杏眸飘忽,白皙的玉手绞着绣帕,站立难安,没有王爷的吩咐,她一时之间不知该不该退下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