劫之地,毕竟其大抵都是为了利益二字,可不是谁都有勇气和天子唱反调,怕是水溶带头唱起反调,反而成了某些人眼中的泼天富贵。
目前而言水溶只需按照永康帝的用意照做便可富贵一生。
毕竟水溶已然过继,面对坐稳宝座的永康帝,其到头来也不过是个王爷,除非是永康帝登基之始,帝位不稳之时,水溶才尚有那一丝去往通天道路的机会。
也就是说,从赐婚起始,水溶就没有选择,或者说永康帝算准了他会作何选择,故而才会有赐婚之举。
瞧见水溶的脸色,太上皇明白其听懂了自己的话,于是继续说道:“所谓天子,首重平衡,老四有心整顿,但并不会一竿子打死,只要保持在一定的规模,老四也就不会多言,至于达到何种地步,这就需要你来把握。”
水溶闻言轻轻颌首,他明白太上皇的意思,所谓“兼听则明,偏信则暗。”,朝堂最忌讳一言堂。
简而言之,水溶必须立字头,将北静王府以及贾家的势力重新整顿,成为新的朝堂势力。
但这个势力必须要在可控范围之内。
而要做到这一点,水溶就不能无所事事,必须主动参与,不然其下的人不会依附而来。
太上皇见水溶听明白了,心下亦是欣慰,落下一子后,提醒道:“小十六,依朕来看,老四很快就会对京营动手,那时你的态度便会决定老四的态度。”
水溶闻言不可置否,他娶的是荣国公府的女儿,自然就与京营有关,一旦永康帝有所动作,身为京营节度使的王子腾首当其冲。
王家虽说与贾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