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煞的事情,这在水溶看来并不值当什么,元春是他未来的妻子,他有错再先,行一礼表达歉意也无大碍,而且这也是他故意为之,堂堂一个郡王向一女子道歉,这诚意显然十足。
只是元春说知晓他的苦衷,这倒是让水溶眼神一亮,于是饶有兴致的询问道:“贾姑娘知晓本王苦衷,不妨言明。”
元春闻言心中计较一番,觉着她与水溶即将成为夫妻,且又受如此礼待,轻抿了红唇,低声道:“王爷是在避讳。”
说罢,元春便不再多言,怕言多必失。
水溶闻言心下了然,他堂堂一个王爷,能避讳什么,无非就是避讳与贾家联姻会被天子忌惮。
看来元春不是花瓶般的人物,其实仔细想想也对,元春既然在宫中侍奉多年,岂能简单了去,也好,或可成为自己的贤内助。
思及此处,水溶笑而不语,这会子说这些事并不合适,大家心里清楚也就行了,于是水溶从绣袍拿出一枚雕如意纹红珊瑚戒指,递上去说道:“这是赔罪礼,贾姑娘请收下。”
对于元春这个未来的妻子,水溶是颇为上心的,想要夫妻相和,后宅安宁,就必须得认真对待,因此他既郑重道歉,也准备了赔罪礼。
元春双眸瞧着戒指,伸出如玉般的柔荑接了过来。
水溶见状心中略显错愕,他原以为元春会推辞一二,不曾想倒是大大方方的,不过这样也好,既然收了赔罪礼,那就表明此事已然过去,不得不说,水溶心中愈发欣赏起元春来。
思及此处,水溶开口道:“贾姑娘,你可有乳名,喊伱贾姑娘的,显得颇为生份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