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,故而皆是内务府操办,有定例可循,其“彩礼”相对于元春的嫁妆,显得简薄许多。
王夫人闻言眉头一挑,手中捏着的佛珠也顿了下来,女儿家嫁妆的多少,直接决定其日后在婆家的地位,似元春这门亲事,对象是北静王府,若是不“厚嫁”,岂能让元春在王府抬起头来,故而拟定嫁妆时,她才会来贾母处,因为她心里明白,荣国公府真正的好东西都在贾母手中。
很显然,贾母亦是器重元春的婚事,故而大方许多,让王夫人畅所欲言起来。
眼下邢夫人说什么奢靡,无非就是觉着这动用的是荣国公府的财产,故而心有芥蒂,颇让王夫人心中不快,只是此时不宜开口,她只能沉默不语。
贾母抬眸看了眼邢夫人,对于这位大儿媳妇的想法大致也是清楚,不由的开口训道:“你懂什么,大丫头嫁进北静王府,不单是二房的事情,是整个荣国公府,整个贾家的事情,小家子气的,也不嫌丢人。”
对于贾家与北静王府的联姻,贾母心里明白,这是关乎整个贾家的事情,旁的不说,初定礼当日来了多少超品侯爵、伯爵祝贺,其中虽有贾家的脸面,但亦有北静王府的脸面。
而且以元春的出身,相对于王府实在不值一提,王爷那儿虽是没什么异样,但难保北静太妃那儿不会嫌弃,故而只能从元春的嫁妆上做文章,表明荣国公府对其的器重,不至于让人小觑了去。
邢夫人闻言顿时语噎,在贾母面前,她也不敢反驳,而王夫人心里则是欣喜起来,到底自家大丫头给她涨脸面。
眼见气氛冷了下来,凤姐儿笑盈盈的上前道:“老祖宗库里的那些个好东西,我瞧了也眼馋的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