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安然的享受起来。
片刻后,水溶轻缓一口气,这电影的前奏实有必要,掐头去尾的,反倒是没意思,眼下这口吐芬芳的,前奏终于是结束了,该是正片了。
元春察觉到异物临近,偏过螓首,颤声道:“请夫君怜惜妾身”
水溶蓄势待发,心中忐忑的元春忽地想起了什么,玉膝抵在身前,忙道:“夫君请等等。”
说罢,元春偏头忙吩咐道:“抱琴,去拿白布来。”
俏脸通红的抱琴闻言也缓过了神,那白布可是大事,得交由宗人府的人查验,若是出了岔子,可了不得。
于是抱琴忙取了白布,尽量错开眸光,素手微颤的将白布垫在元春身下。
见准备妥当,元春不由缓了一口气,先前在自家夫君的口舌之利下,险些忘了正事,着实不应该。
“夫君,可以了。”
元春玉膝落下,偏过螓首提醒起来。
此时水溶面如冠玉的脸庞沉了下来,现在让他办正事,真是开顽笑,敢情他的前奏全都白瞎了。
得,又得来一遍。
不知过了多久,水溶安然的躺在榻边,元春则是闭眸靠在其肩头,似是缓和。
水溶垂眸瞧着元春眼角的泪痕,心中顿感怜惜,轻抚着元春的柳眉。
就算水溶前奏做的如何好,女儿家的那一遭也躲不过去,只是倒是润了不少,减轻些许症状。
察觉到水溶的安抚,元春睁开星眸瞧向自家夫君,见其面容的怜惜之情,心中顿时甜蜜不已,虽说有不美好之处,但是夫君的怜惜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