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嗣这种事不是短期工程,需得勤加灌溉,急不来,以元春目前而言,还是需要那种见效快的方法。
元春闻言轻轻颌首,美眸盈盈的瞧着水溶,期待水溶告知于她。
见此情形,水溶也不卖关子,开口道:“听说母亲以前甚是喜欢玩骨牌,只是府里人丁单薄,没什么伴,故而母亲已然许久没玩,库里有一副白玉做的骨牌,你若是能让母亲取出来玩,那就是你的本事。
所谓骨牌,就与麻将类似,大乾朝女子多是待在后宅,没什么娱乐方式,而摸骨牌就是不错的娱乐方式,以往王府人多,自然凑得齐人,只是自北静老郡王去世,北静太妃便逐步将那些妾室打发出去,让王府空荡荡的,寻不到脚儿。
至于与丫鬟们一起玩,北静太妃还落不下脸,眼下府里的女主子里面,北静太妃、元春、可卿、探春,正好四人,岂不是能开桌。
元春闻言星眸微亮,所谓投其所好,既然知道母亲的喜好,事情就好办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