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哄了几回才把人哄好来,若是不然,怕是洞房夜都不安生。”
永康帝闻言笑了起来,锐利的目光打量着水溶,倒也不说话。
水溶对此并不在意,叙家常吗,一些私密的话语也不必遮掩,而且对于他们这些皇室贵胄而言,女人大抵都是附庸品,堂堂一个郡王花费心思的哄女人,见微知著,由此可见其心志。
不过空闲之时,水溶余光瞥了一眼垂着脑袋的元春,知晓其心中羞涩,只是那下巴都快要贴着胸口,又不得不感叹元春低头不见脚尖的胸襟。
叙了半会子家常,永康帝忽然道:“小十六,你现今也成家了,日后可有什么打算。”
水溶闻言心中了然,成家立业,成了家庭,事业也不能落下,永康帝之意无非就是欲招揽水溶。
沉吟一声,水溶开口道:“臣弟心思散漫,哪会考虑这些个事,不知皇兄可有什么建议?”
形势不同,水溶的做法自然不同,故而他并没有像以往那般严词婉拒。
对于未来的发展方向,水溶心里有过规划,但是不能直言,要不然会有讨官之嫌,此番主动询问便是以永康帝为主,这样一来既表明尊卑,又给了永康帝回旋的余地,何乐而不为呢!
至于担心说永康帝会小气于他,纯粹就是瞎扯蛋,且不说他一个堂堂郡王,便是目前的形势而言,永康帝也不会轻待于他。
永康帝自然听明白了水溶之意,打量了两眼,笑着说道:“北静王府自大乾开国以来便节制中军都督府,既如此,伱就去管着中军都督府去吧!”
水溶闻言当即起身谢恩,一旁的元春见状亦是夫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