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。
倒不是说周后一定有拉拢之意,许真如其所言是因妯娌间的关系,故而亲近。
但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,若是周后不邀请元春进宫,那水溶也不会多想,以他估摸着是周后觉着水溶态度冷淡,想着走夫人路线。
见元春心里有数,水溶笑着说道:“娘子能明白夫君的意思,果真是夫妇一体,为夫甚感欣慰。”
元春闻言轻啐一声,水溶都提示的这般明显了,她能有什么不明白的,还欣慰呢,欣慰的话就别作践自个。
不过听见水溶说夫妇一体的话语,元春芳芯不觉一股子暖流流淌。
水溶似有察觉,探入查验,入手略显微凉,顿时心中恍然,旋即目光看向羞的埋于螓首的元春,轻声耳语道:“娘子,为夫来伺候你。”
元春心中本就娇羞难耐,骤闻夫君要伺候她,芳芯微颤,忙道:“别,夫君,这在马车上呢!”
此时马车已然出了宫城,耳边传来丝丝贩夫走卒的叫卖声,此情此景,怎能如此胡闹。
夫君也真是的,怎的就不嫌脏,就算要伺候,起码得回府上去!
水溶闻言目光瞧着元春莹润的星眸,女人啊,总是口是心非,说不要那就是要。
而且眼下这形势正好,马车不马车的又什么关系,故而水溶置若罔闻,灵犀的手指挑开元春的束带,而后俯身而下,拨开云雾见天明。
元春腻哼一声,娇躯倚靠在车壁上,素手攥住华丽的锦绣,耳边传来贩夫走卒的喧闹声,一时之间让元春心中羞涩的同时,且有莫名的悸动,只能紧咬着红唇,千万别出声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