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说道:“孩儿是来给母亲请安的。”
北静太妃听后嘴角上扬,眉梢间透着喜意,语气却略有些怪罪道:“你这猴儿少哄人,分明是来瞧自个媳妇,偏拿请安说事,真当我不晓得。”
水溶听后心中腹诽,知道归知道,他若不这般说,谁知道北静太妃心里怎么腻歪,多大的人儿,还吃儿子的醋。
不过腹诽归腹诽,他可不会傻到说出来,于是移步上前,笑吟吟的说道:“孩儿是专门来给母亲请安的,您可不能冤枉人。”
北静太妃闻言嘴角笑意愈发浓烈,伸手在水溶额间宠溺的点了点,偏眸道:“元春,这猴儿甜言蜜语的尽会哄人,你可仔细些,莫要被他哄了去。”
元春玉颊微醺,抬眸瞧了瞧水溶,旋即低眉垂眼的应了一声,心中却是赞同北静太妃的话语,夫君惯是甜言蜜语的,都甜进她芯里去了。
水溶不以为意,眸光瞧着北静太妃桌案前面前已经堆了一大堆铜钱,心中亦是明了,怪道母亲这么高兴,原是赢了钱,倒不是在意这些个铜钱,只是堆积了这么多,显然是一直都在胡牌,心情愉悦自是理所应当。
“伱们继续陪母亲玩牌,不要因为我而坏了兴致。”
瞧着元春几人惬意悠闲的玩玩牌,颇为赏心悦目,别因为他的到来而坏了雅兴。
一旁的探春心思一动,笑着道:“王爷既然来了,不若上桌顽顽,大家伙一块高乐。”
水溶闻言蹙了蹙眉,这王爷的称呼显然是不如姐夫动听,只是他也明白北静太妃在场,探春也不好叫姐夫,故而也不多加计较,私下多让其喊几声也就罢了。
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