姿势浅薄,不解其意,只是明白是个“二”字,而可卿姿势丰富,一目了然,红着脸垂眸不语起来。
“哎,胡了。”
北静太妃见二饼打出,高兴的摊出手中的骨牌。
水溶目光饱含深意的瞧着元春,他知晓元春是为了讨好北静太妃才打骨牌,故而出手帮衬一二,只不过他也是尝试一二,心中也担心元春不解其意,只是没想到元春秒懂,夫妇一体,心有灵犀,为夫甚感欣慰。
元春不知水溶心中的腹诽,从匣子里取出铜钱递到北静太妃女儿,轻启红唇道:“母亲牌艺高超,在这么下去,我这儿的家底都要输了过去。”
北静太妃抬眸瞧了一眼元春,其实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,眼下这儿媳无非就是讨她欢心,且不论其中有多少猫腻,起码元春这态度让她满意。
沉吟一声,北静太妃笑着说道:“你那家底厚实着呢,还在乎这些个三瓜两枣的,小家子气儿。”
元春嫁进王府,贾家为其准备了丰厚的嫁妆,那些都属于元春的个人财产,与王府无关,此时的元春说是富婆也并不为过。
听着北静太妃的训斥,元春不惊反喜,似北静太妃的语气,摆明了是揶揄的话儿,并不是斥责于她,这对于元春来说可是好事,于是谦卑道:“母亲教诲的是,儿媳以后定谨记在心,不会在外落王府的体面。”
北静太妃闻言心中舒缓,眼前的儿媳虽年岁大了些,不过其知晓孝敬公婆,体贴夫君的,且又会说话,着实不错。
思及此处,北静太妃忽然道:“说起来“回门”的日子也快了,亲家那儿可有什么喜好,得准备几样衬心的礼物送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