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那人的赎身银子不在少数,这是一笔极大的开支,即便杜月娇是合伙人也不会擅自下决断。
对于杜月娇汇报的行为,水溶心中甚是满意,毕竟他可以对其大方,但这不是杜月娇可以擅作主张的底气。
思及此处,水溶随口道:“行,你自个看着办就是。”
反正会馆的事情都交给杜月娇了,而这小娘皮也是自己的人,索性就交由她去办,何况这也是正事,无非就是前提投入的事情而已。
杜月娇闻言嘴角翘起,凝着如露水般的双眸望向少年,她心里知晓这在少年眼里也就是随手而为的事儿,可对杜月娇而言,即便是一个小小的举动,亦能让其感受到温暖。
抿了抿粉唇,杜月娇轻声道:“奴家倒是想,只是我那妹妹颇有些麻烦,还得请东家帮衬。”
水溶闻言不以为意,伸手将丽人披着单薄的纱衣褪下,露出雪白的香肩,笑道:“我会让紫英出面,出一个合理的赎身银也就罢了。”
这花魁什么的都是青楼的招牌,相当于是摇钱树,只要是有脑子的人,绝然不会轻易出手,眼下杜月娇要他帮衬,估计就是那老鸨子贪得无厌。
所谓民不与官斗,他就不信老鸨子敢驳了情面,何况又不是给钱。
杜月娇也不在意纱衣,妩媚的双眸闪烁起来,语气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东家,我那妹妹是“凤鸣院”的一捻红妹妹,前些日子被贵人看上,打算替其赎身。”
水溶闻言,嘴唇离柔软一寸之处停顿下来,旋即抬眸看向眼前的丽人。
怪道杜月娇向其汇报,原是遇见了难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