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唇道:“奴家没有怪您,只是下回注意一些,很疼呢!”
水溶闻言并未反驳,这疙瘩处.
眼见安抚好了丽人,水溶询问道:“是海宁侯本人吗?”
杜月娇听着水溶的语气正色不少,一时之间也不明其意,不过眼下东家询问起来,只好点着螓首回道:“是海宁侯本人没错。”
水溶闻言抿嘴一笑,正巧要寻借口对付海宁侯,没想到居然送上门来。
大乾律有明文规定:“凡官吏宿娼者,杖六十,媒合人减一等,若官员子孙(应袭荫)宿娼者,罪亦如之,狎妓饮酒亦坐此律”。”
官吏宿娼现今实属正常,只是大抵都不会宣扬,何况爷们都有些这样的爱好,也不会有人以此作为攻讦的理由。
但是眼下水溶只缺一个由头,若是以此为由谋划一番,将事情扩大,一切也就顺理成章了。
水溶心思百转,旋即说道:“待会请那一捻红姑娘来一趟,我有事问她,若是合情合理,我也不介意帮她一回。”
既然要谋划,那就需要请人过来一趟,除却询问一些海宁侯的事情,他还需要其配合一番。
杜月娇闻言不觉有他,朝着外面喊了一声,莲儿便走了进来,待杜月娇吩咐让其遣人去请人之后,莲儿也没多待。
水溶见状倒也没说什么,很显然,这小娘皮还是分得清状况的,眼下最重要的事儿是服侍好自个。
见此情形,水溶也不多言,起身而立,伸手轻按着丽人的脑袋。
杜月娇垂眸瞧了一眼,哪里不明少年的意思,抬着妩媚的双眸嗔了一眼,素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