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不愿?”
虽说杜月娇先前说着海宁侯品性不佳,可是如何的不佳法,他倒是想听听。
一捻红闻言神色一正,她知晓眼前的少年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,抿了抿唇,也不遮掩,清声道:“公子有所不知,这海宁侯为人放浪不堪,性情暴虐,有伺候的姐妹第二日便浑身是伤,而且传闻其家中侍妾无数,多令府中仆役施虐,若奴家被其赎身,恐难逃此等下场,还望公子垂怜,施手援助。”
“施虐.”
水溶闻言挑了挑眉,大抵也知晓是什么状况,毕竟前世之中,亦有此等爱好之人,不过听其话语,这海宁侯不光是自个施虐,还让仆役动手,显然是心理有问题。
瞧着眼前的丽人泫然欲泣的,水溶神色略显淡然,虽然其中有悲凉之情,可难保不是做样子给他瞧的,毕竟这女人啊,天生的演员。
于是水溶也不在意,询问道:“那这海宁侯出多少银子替你赎身?”
一捻红闻言双眸微亮,既然公子询问,显然是心中有意,只是这赎身银
沉吟一声,一捻红咬牙道:“十万两白银。”
水溶闻言蹙了蹙眉,怪道那鸨母舍得把摇钱树送出去,原来是出了大价钱。
只是这海宁侯先前缴纳户部欠银的时候还一个劲儿的诉苦,眼下哪里来的十万两来给花魁赎身?
思忖片刻,水溶询问道:“海宁侯付了赎身银子?”
一捻红闻言摇头道:“奴家听姐姐的话先拖着,故而海宁侯并未出赎身银,眼下身契还在妈妈那儿。”
水溶闻言沉默不语,这倒是让一捻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