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静王府,宁安堂,满堂欢声笑语。
北静太妃、元春、探春并可卿聚在一起抹骨牌,湘云则是在一旁观战,左右腾挪的,好不热闹。
元春提着一吊钱递了过去,眉目疏朗,有些怨气道:“我这匣子的钱都快输完了,母亲也不知体谅体谅,让让我。”
北静太妃玉容带着笑意,清声道:“你好歹也是管家的人,过手的银钱不计其数,作甚在乎这些个小钱,小家子气的,你要是有本事就把钱都赢了去。”
说着,北静太妃眸光瞧着湘云,语调轻缓的问道:“云丫头,你说我说的对不对。”
湘云抿闻言嘴一笑,应声道:“干娘说的是呢,常言道“赌场无父子”,更别说是婆媳了,就得凭本事才行。”
北静太妃闻言一乐,笑骂道:“你这丫头说的对,有干娘年轻的风采。”
探春笑了笑,应声道:“太妃的牌艺高超,我们要是想搬回本钱,怕是难了。”
北静太妃听了之后,那美眸涟涟的,显然是心里得意。
元春闻言含笑颔首,倒也没说什么,诚如北静太妃所言,她现在管着家里的事儿,经手的银钱不知凡几,确实不至于为这些个小钱计较,即便不管家,凭她嫁过来时带来的嫁妆,那也是金山银山的,不至于小家子气。
只是元春玩骨牌主要是讨好婆婆,眼下北静太妃虽有怪罪之意,但言语间亲近不少,这就已经达到了目的,若不如此,元春也不会出声。
倒是陪同的可卿见此情形,心里有些莫名,也不知怎得,总感觉自个算是“外人”一般。
兴致正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