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朝中大臣,眼下来看,其中似乎有他们不知道的事儿。
水溶沉吟一声,微笑道:“是为了海宁侯的事情。”
既然同属武勋,水溶觉着也没有必要隐瞒,毕竟等永康帝到来,他们也就知晓了,此时提前告知,一来表达善意,二来就是让他们心里有个数。
听见水溶的言语,一旁的人也都围了过来,其中一人四十出头,是齐国公陈翼之孙世袭三品威镇将军,现任后军都督府右都督陈瑞文,其诧异道:“王爷,那海宁侯不就是争风吃醋而已,何至于兴师动众的。”
水溶环视一圈,这些人都是武勋一脉的中坚,他有又不打算做孤臣,目光微动,意有所指的提醒道:“海宁侯为了赎一个花魁花费十万两,诸位可知这十万两从何而来?”
此时并非朝会,可永康帝召见了这么多大臣,显然是有要事,可具体是何事他们也不知晓,故而想着询问水溶,也好心里有个准备。
南安郡王神色闪烁,刚想询问清楚些,只听殿外传来内侍的喝声,让南安郡王询问的话咽了下去。
不大一会,永康帝一席杏黄明袍,龙行虎步的从侧门而入,径直坐于那金座之上,众人躬身见礼。
武勋们虽然得到水溶的提醒,但还是有些不明所以之人,出列禀道:“陛下,据臣所知,海宁侯是为其赎身,并未宿娼,也就是与人争风吃醋罢了,还望陛下明鉴。”
众人闻言皆是一怔,其中有为海宁侯如此壮举的错愕,亦有聪明人猜测到此举背后的意义。
水溶闻言目光看向南安郡王,其言世侄,也就是说在着重表明两府之间世交的关系,至于说什么初掌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