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薛蟠不能闲着,这人闲着就容易出事,索性就让薛蟠做些事,而薛家是皇商,做生意正好。
宝钗秀眉轻挑,芳心也不由的颤动起来,姐夫提及宝玉,这是为何,言明只是吉利话儿,似乎是并不在意此事。
水溶瞧了一眼宝钗,见其落落大方的,心中不禁赞叹,对于所谓的“金玉良缘”的闲话,落落大方的,才能表示其心中坦荡,遮遮掩掩的反倒是欲盖弥彰,显然宝钗心里是有数的。
水溶见状亦是了然,家中独子,还是作为薛家的香火,宠溺也是人之常情,更何况其父早逝,薛家也就指着薛蟠承袭家业,那就更加纵容。
宝钗闻言,心下不由的一暖,姐夫不仅帮着把兄长带了回来,眼下又帮着薛家皇商的生意,当真是细心体贴。
宝钗抬眸看向身前的少年,一颗芳心局促起来,丰泽的脸蛋儿嫣红欲滴,垂着螓首,双手绞着绣帕,任由眼前的姐夫替她錾上金锁。
作为乖乖女,即便母亲溺子,她也不好说什么,更何况是当着别人的面儿说母亲的坏话,有违孝道,粉唇阖动了几下,终是无语凝噎。
水溶闻言应了一声,笑着说道:“也是,就像宝玉那块玉一样,錾上两句吉利话儿,图个吉利而已。”
宝钗闻言心中一顿,正如薛姨妈所言,薛家与王府隔着呢,哪里能说见外,言及此处,怕是
思及此处,宝钗芳心中生出一股羞意,不知说什么好,只能垂首轻“嗯”一声。
旁的不说,北静太妃对于水溶何尝不是无有不应。
宝钗闻言,捏着绣帕擦了擦眼角,柔声应道:“嗯,妹妹会劝妈多管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