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劲,等时日长了,那时如何犹未可知。
尤其是冯清与牛继宗,断事司随着补发饷银一同办差,其意无非就是要他们保驾护航。
断事司本就有邢狱之责,这就是很好的人选,而且身为断事官的贾政为人端正,又是水溶的岳父,相较而言,水溶还是比较信任于他。
水溶见状亦不多言,对于整顿各府驻兵一事,他并不担心,这人啊,只要不是把他逼到绝路上是不会跳墙的,而且外地驻兵也不似京中勋贵多如狗,没那股子骄纵,不是人人都像海宁侯这般头铁。
随即,水溶又吩咐道:“柳芳,都督府所属驻兵的训练事宜,你也要着手安排,本王可不想手下的兵将军纪废弛。”
水溶见状轻轻颌首,作为掌府之人,他不需事事躬亲,许多事情也能分给下面的人做,不过补发饷银事关安抚军心,水溶也没有完全放心这两人,需得多做安排。
对于将士而言,其所求并不高,将饷银补齐,让家中嗷嗷待哺的孩子以及失能老人裹腹足矣。
思及此处,冯清几人连声应下,也并未多言,毕竟王爷也不是没有给生路,不至于闹出什么大事情来。
所谓的“亲亲相隐”,要是没有全知的能力,外人确实难以推心置腹。
倒是冯清几人神色带异,默然不语起来。
不要小看这一点,大明末期的将士若是足额足饷,区区鞑虏怎能入主中原。
几人闻言心中一顿,对于上司而言,下属所提的哪里会是意见,应是建议才是,眼下王爷此言十有八九就是隐晦的敲打他们了。
顿了顿,水溶转而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