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官职。
顿了端,水溶笑着说道:“琏哥儿是长房嫡子,荣国公府的爵位早晚也要落在你的身子,是不是白身也不重要。”
荣国公府内,贾赦才是袭爵者,而作为其唯一嫡子的贾琏自然也就是下一任袭爵者,这是无可厚非之事。
贾琏闻言神情莫名,虽然这是事实,但是很少有人提及,而且荣国公府的爵产都让二房得了去,光继承一个爵位有什么用。
只是眼下王爷虽然态度和善,可说到底他也是二房的女婿,他们又没有到推心置腹的程度,贾琏怎会乱说。
沉吟一声,贾琏和声道:“公子说的有理。”
水溶自然是瞧见了贾琏的异色,心中大致猜想到一些,毕竟荣国公府这畸形的财产分配,只要心不瞎,都能猜想到一二。
思及此处,水溶笑着说道:“琏哥儿要是有出仕的打算,我倒是可以帮衬一二。”
对于荣国公府,水溶作为女婿该帮衬的也要帮衬一二,尤其是贾琏这个荣国公府的未来袭爵人,倒不是全顾着什么岳家,而是这京营让水溶整顿一番,荣国公府并未私下使绊子。
所谓礼尚往来,故而才想着提携贾琏,好让荣国公府安心,以后在需要支持之时,他们才会心甘情愿,这叫做投资。
不要以为水溶是胡乱投资,贾琏属于典型的浪荡纨绔子弟,身上的毛病很多,其中最大的毛病就是“好色”,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好色。
原著中记载在凤姐的生日时和鲍二家的偷情、趁女儿出天花隔房时和多姑娘儿勾搭、贾敬丧期偷娶尤二姐,重重事迹,连贾母骂他“不管香的臭的都弄到屋里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