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丽人的下颌,轻声的与元春低语起来。
元春闻得此言,芳心羞臊,这让她如何回答,难道据实言明,这话她如何开得了口。
抿了抿粉唇,元春抬着荡漾的星眸轻点颔首,便垂眸不语起来。
水溶见状嘴角微扬,点头那就是满意,于是继续劝解道:“这不就是了,只要娘子高兴,为夫辛苦一些也值得,旁的也就不在意了。”
元春闻言芳心感动,她心里清楚夫君这是诡辩,但是她也知道此话不假,旁的不说,那洞房之夜的温柔铭刻在其内心深处,便是一辈子都难以忘怀。
不由地,元春眼神坚定道:“只要夫君高兴,妾身也什么都不在意。”
女人都是感性的,见自家夫君真情流露,一颗芳心便已落在夫君身上,此时水溶的任何要求,元春都不忍拒绝。
水溶自是明白,眼下这等情形已然无需多言,垂眸望向抱琴,伸手捏了捏那丰润的脸蛋儿,温声道:“好了,辛苦你了。”
抱琴闻言,抿了抿水润的红唇,抬着莹润的眸光望向少年,一脸正色道:“服侍王爷是奴婢的本份,不觉得辛苦哩。”
水溶闻言心下满意,这丫头是个会说话的,夸奖道:“真是个乖巧的好丫头。”
抱琴得了夸奖,心里也是欣喜。
水溶并未过多理会,与元春轻声细语起来。
元春闻言星眸圆睁,诧异道:“夫君乃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,妾身怎可主次不分。”
水溶摇了摇头,轻声道:“你啊,总是心有顾虑,罢了,为夫也不勉强于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