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,以至于过度疲劳,就如同所谓的虚不受补一样,一时之间身体接受不了这样的冲击。
打铁还需自身硬,水溶可不想以后看得见而吃不着的,双方都难受。
张士友对药方并未在意,他之所以提醒也只是尽大夫的职责,于是应声道:“王爷不必客气,药方待草民回去之后便遣人送来。”
见此情形,张友士识趣的拱手道:“治病救人,这本就是草民之责。”
思及此处,水溶颔首道:“有劳张先生教诲,此事本王心里有数,还望张先生不吝药方。”
话又说回来,他知晓自个没病,但是正好以此来测试测试张友士的能力,中医讲究“望闻问切”,张友士只是通过“望”和“问”便知晓水溶状况,有两把刷子啊!
沉吟一声,水溶轻声道:“张先生,你也说了讳疾忌医,那本王也就不隐瞒了,本王想问问张先生,是否有固本培元的药方?”
张士友见王爷宽宏大量的,心中不禁感激,忙拱手道:“多谢王爷体谅,草民现住在西城,若是王爷有需要草民的,遣人来通知草民一声即可。”
张友士闻言眉头轻挑,不过也并未多言,这是人之常情,试问谁不想阳盛而不衰。
沉吟片刻,开口道:“回王爷,草民倒是知晓有一方药膳,名曰:“鹿肾粥”,可益精填髓,若王爷需要,草民愿将药方奉上,不过草民还是告戒王爷一句,过犹不及,若是伤及本源,便是仙药也难起效。”
沉吟一声,水溶偏头对冯紫英说道:“紫英,你且先出去。”
张士友闻言神情一顿,他的本事就是医术,这进王府当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