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有几分猜测,作为大夫,他悬壶济世的,碰见了不少有难言之隐的病症不想让外人得知,此乃正常之事。
“这”
水溶挑了挑眉,这抻着腰是他给冯紫英的说辞,看来其是与张友士言明了,不过也不打紧,扶了扶腰应声道:“确实有些腰酸。”
所谓捐官,其也是有制度的,只有先捐监生,后才有资格再捐官衔,这是规矩。
张友士闻言抚了抚颌下的胡须,淡然道:“讳疾忌医,草民也就直说了,王爷这是一时过度激烈所引起的腰膝酸软,休养几日便无大碍,不过草民奉劝王爷一句,万事皆是循序渐进,不可图一时畅快而不知节制。”
这治的“病”可不好与外人言,他还是要脸的,自然不能让冯紫英在场。
有固本培元之效足可,不说朝夕御女的,起码不至于力不从心,引得佳人幽怨。
水溶轻点颔首,目光转而望向张士友,眼下已然确定其是有本事的人,这样的人才他怎能放过,于是直言问道:“不知张先生可愿进王府当差?”
水溶瞧出了对方的为难之色,哑然一笑道:“倒是我唐突了,既然张先生不愿,本王也不会勉强。”
顿了顿,水溶转而问道:“听说张先生要给令子捐官,不知现下如何。”
水溶沉吟片刻,开口道:“张先生,依我看这捐官的事情也不着急,不若先让令子在国子监入学,且先考过一场,若是高中自然无需操心,若是落榜,有这一份成绩在,即便是捐官也不至于落了下乘,补个实缺还是有没问题的。”
这捐官一般而言都是虚职,能得实缺的极少,其大抵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