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洁脱俗,就越显俗不可耐,这大概是“欲洁何曾洁”的具化。
“身披佛衣,根为道骨,外露魏晋风骨皮,内藏庄子逍遥心。”,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妙玉。
妙玉似乎从水溶的眼神中瞧出些许异样,清丽的双眸望着少年,语气略带着淡不可察的质问,道:“王爷可是觉得贫尼的话有何不妥?”
果然那是讥讽她的话。
水溶闻言顿了顿,目光看向这高冷的师太,当面便质问起来,这也是个有脾性的。
沉吟一声,水溶摆手道:“师太多想了,本王只是觉着师太的话颇有佛理,不愧是修行之人。”
妙玉:“.”
总觉着王爷话里有话的,可又说不出来。
一旁的湘云见事情已有定论,跳脱的望着水溶,俏皮道:“姐夫,你答应我的小马驹什么时候才兑现啊?”
她虽是耐不住性子的,不过也不傻,先前在谈正经事儿,她即便是受宠爱的也不会跳出来坏规矩,眼下就不同了,气氛有些怪异,正好缓和缓和。
水溶闻言转而望向眼前活泼的女孩,神情略显尴尬,早先他答应过给湘云寻几匹温顺的小马驹,只是那段时日忙着都督府的事情,倒是抛诸脑后了。
北静太妃瞧出了水溶的尴尬,心中不觉好笑,这猴儿答应的是爽利,可到头还爷们惯是空口白牙的,这倒不假。
抿了抿嘴,北静太妃拉着湘云宠溺道:“溶哥儿有政事要忙,脱不开身,不过也正好,女儿家的学什么骑马。”
湘云闻言撅了撅粉唇,她自然也知姐夫忙于政事,故而她从未催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