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步于廊道上,有些难为情呢,不过这宁静美好的画面,又令人心驰神往。
水溶察觉到丽人的娇羞,牵着丽人的手儿不由的紧了紧,温声道:“不用理会她们,这是瞧咱们夫妻相合,心里羡慕呢!”
元春感受着夫君的疼爱,美眸涟的轻“嗯”一声,芳心欣然不已,夫君对她当真是情深意切。
水溶不知元春的心中感动,瞧了瞧眼前步伐似有些踌躇的抱琴,轻声道:“抱琴,身子可还有些不适?”
一般而言,女儿家的并不会有事,但那日水溶可能兴致昂然了些,故而.伤着了。
提灯引路的抱琴玉容不由的一红,王爷怎么问起了这事,不过能得王爷的关心,还真是自个的福分。
抿了抿唇,抱琴轻声道:“有劳王爷关心,奴婢并无大碍。”
元春自然是知晓其内状况,说起这事来,美眸不由地嗔了少年一眼,还不是自家夫君不知节制造成的,以至于抱琴身子不适。
不过话又说回来,元春也是过来人,当晚便像没事人一样,说到底还是自家夫君对她的怜惜,一时之间,芳心又酥软下来。
水溶闻言蹙了蹙眉,松开挽着元春的手儿,扬起来轻轻拍了拍,笑道:“你这主子当的,亏抱琴帮你许多,身子不适的也不知让她多休养几日,左右也不差这一个丫头伺候。”
说起来,抱琴又是亲身教学,又是做垫子的,的确是帮了元春不少,此言非虚。
元春轻呼一声,旋即俏脸通红,嗔了其一眼,她心里清楚自家夫君是与她顽笑,那轻飘飘的也就比挠痒强些,隐约有些莫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