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但其内并未压迫、剥削的皮肉生意,好歹也是个正经营生。
凤姐儿闻言芳心微顿,下意识的抖了抖,王爷这是什么意思?
抬着凤眸望向少年,见其目光淡然,心中又不禁狐疑起来,她与王爷素日也没个交往,应当不知晓自个的隐秘之事,想来是因为先前惹得王爷不喜,故而敲打于她。
亦或者是日后做了生意,提醒自个本份,嗯,十有八九就是如此。
心中“明悟”的凤姐儿扬了扬手中的粉帕,笑道:“这王爷您可就放宽心,我胆子最小了,平日里连只虫都舍不得踩,哪会走什么外门邪道的。”
水溶闻言心中冷笑,这女人不光是私放印子钱,还包揽诉讼牟利,这叫胆子小?开什么顽笑。
不过水溶也不多言,该提醒的已经提醒了,看在荣国公府的面上,之前的他不会追究,但若是不知悔改,往后吃了什么亏,那自己就得受着。
说起来,荣国公府作为自己的岳家,这时候也该好好整顿整顿了,毕竟目前而言,荣国公府也是自己的势力,他可不想里面一团乱糟糟的。
只是水溶毕竟是外人,自个绝不能参与其中,看来是得好好谋画一二。
沉吟片刻,水溶望着眼前的妇人,颔首道:“凤嫂子心里有数便是,前面就是偏房了,就不劳烦凤嫂子引路了。”
凤姐儿玉容微顿,凌厉狭长的丹凤眼望着离去的少年,两弯吊梢眉倒竖,见其远去,低声啐骂道:“不就是催了催,至于甩脸子,真是个小心眼的爷们。”
身后的平儿移步近前,俏丽的玉容带着忧色,轻声道:“奶奶,王爷不是知道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