溶还是认可的,虽不至于断人生死,但也是医术高超,请他来为黛玉诊治一番,或许不错。
黛玉闻言柳眸熠熠,垂首抿着冰糖炖雪梨,倒也没说什么,只是余光瞧着眼前温润的锦服少年,芳心有些莫名。
水溶见状亦不多言,目光瞧着黛玉细细轻咬雪梨,安静娴然的,颇有一种美感。
不过水溶也不能盯着少女,有失仪态,故而打量一两眼,目光转而望向屋内的摆设,只见左置一张绣榻,榻下摆着滚脚凳,床头设一小几,上置一哥窑定瓶,壁间悬一山水画,窗下案上设着笔砚,一旁书架上放着满满的书。
眼下此情此景,怎么说呢,这儿不就是一间书房,那里像个小姐的绣房。
黛玉虽是咬着雪梨,可是同在屋内的,怎能对水溶视若无睹的,见其目光打量着屋内的摆设,心中亦有所动。
似她这般的,在旁人眼中大抵也就是不合规矩了,姐夫亦是如此想的吧!
思及此处,黛玉便没什么胃口,偏了偏螓首,提着绣帕擦了擦粉唇,轻声道:“好了,感觉顺了许多。”
紫鹃闻言便劝道:“姑娘,你才吃了几口,哪里就能顺下来。”
水溶目光瞧了瞧紫鹃端着的瓷碗,其内估摸着还剩一半,的确是没吃几口,这说感觉顺了的,谁会相信,毕竟这冰糖炖雪梨又不是什么什么精华灵液。
只是辛苦熬了一盅,眼下却没吃上几口,还真不知让水溶说什么好。
紫鹃劝了几句,见黛玉不愿的,只能叹气收拾起来。
见此情形,水溶并未相劝,毕竟也没指望一盅冰糖雪梨能够缓解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