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水溶见状亦不多言,目光望着倚在软塌上的丽人,语气有些莫名道:“妹妹可都听见了?”
其实算起来,黛玉的病情说重也重,毕竟是肺脏受损,可说轻也轻,无非就是长时间养气,关键在于黛玉自个,原本身子就弱,又多愁善感的导致劳倦过度,长久以往的,即便是一直补气的也经不起消耗,故而病情愈发沉重。
简单来说就是心病,所谓心病还需心病医,再好的补药也没得办法。
黛玉素手捻着额间的一缕青丝,眉眼低垂道:“听见了。”
水溶听着黛玉淡淡的语气,似乎并不怎么在意,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为好。
仔细想想,黛玉以往请过不少名医,不可能个个都是庸医,尤其是那些个太医,怎么说都是有些本事的人,想必其中有不少都提醒于她,只是直到现在,黛玉的病情却丝毫不见好转,可见其心中虽有数,但却控制不住自己。
此时紫鹃开口道:“王爷,奴婢曾听姑娘说过,姑娘三岁那年碰见一个癞头和尚,说姑娘的病若要好时,除非从此以后总不许见哭声,除父母之外,凡有外姓亲友之人,一概不见,方可平安了此一世,还要化姑娘去出家,只是林老爷并不理他。”
黛玉抬眸瞧了一眼紫鹃,倒也没说什么,手儿继续捻着额间的青丝。
水溶闻言默然不语,黛玉动不动的就恸哭伤神,怎会不见哭声,原著中黛玉曾与宝玉下棋时说是眼泪少了,可见那时便是征兆了。
思忖片刻,水溶轻声劝慰道:“妹妹还是放宽心思为好,眼下身子为重,旁的也不需多想,日后若是有什么委屈了,尽管与姐夫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