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王闻言,冷峻的面容不由的一怔,他以叔侄相称,然而水溶却以爵位相称,亲疏程度显而易见。
水溶抬眸望向以子侄相称的永王,心中有些怪异,毕竟按年龄而言,其实永王是比他大的,不过谁让他辈分高哩。
水溶闻言抬眸瞧了永王一眼,笑着说道:“大侄子啊,本王是都督府的人,对于兵部的事情比起你来尚且不如,何谈赐教。”
永王在兵部任职的事情水溶已然知晓,都督府和兵部虽是两个平行军事机关,但既互相配合,又互相牵掣。
前段时日中军都督府个辖区都整顿一番,故而提拔了不少将领,然而都督府只有提名权,并未任职权,故而将升迁文书递于兵部。
面对大侄子的示好,水溶神色淡然,颔首道:“永王来了,本王这里刚好有冰镇的寒瓜,正巧坐下来吃些消消暑气。”
都督府与兵部虽有不少牵扯,然而终究是两个平行的军事机关,拿兵部的事情与水溶套近乎的,想屁吃呢!
虽说永王是嫡次子,但张皇后早逝以及周皇后的晋位导致其在永康帝面前的存在感削弱,而且其还有一个致命的弱点,那就是至今尚未有子嗣。
皇位的选择是多方面的,似永王这种没有子嗣的皇子,他日若登大宝,如何立稳国本,到时恐朝廷人心不稳,各人心思不定,引得朝堂动荡。
他与永康帝本就是亲兄弟,早年潜邸办宴之时,年幼的他也去贺喜,在水溶的印象中,其母妃早逝,故而对有着其母妃气质的张皇后颇有些异样的.情怀。
永王抬眸瞧了水溶一眼,神色如常,然而心里却有些腻歪,毕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