尴尬。
此时张盼儿把话儿都问出来了,心里的娇羞少了几分,她之所以不顾羞耻的问出这句话儿,还是因为永王一直在书房就寝,如此一来的,她哪里能为王府开枝散叶的。
顿了顿,永王目光望着低眉垂眼的丽人,沉声道:“今儿个本王去盼儿屋里。”
有些事儿也该说清楚来,一来对自个的妻子有个交待,二来他也需要得到自家妻子的帮助。
张盼儿闻言,芳心不禁欣喜起来,美眸涟涟的望着眼前的少年,娇羞道:“那妾身去灶房亲自下厨,为王爷准备些爱吃的膳食。”
说着,张盼儿便娇羞的扭身而去。
永王望着张盼儿略显踉蹡的倩影,心中感慨良多,张盼儿素来端庄温婉,能问出这话,也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,说到底,若不是因为他.
哎,有心无力,吾能奈何。
北静王府,凤仪庭。
元春端坐与书案前,一席蓝色的翠烟衫,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,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,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,缀着点点紫玉颤颤垂下,在鬓间轻轻摇曳,肌若凝脂,气若幽兰,眉梢眼角已流露出独属于花信少妇的风韵,显得端庄而不失艳丽。
丽人正处理府内杂务,抬眸瞧了瞧天色,轻声问道:“什么时辰了?”
身侧的抱琴会心一笑,回道:“先前奴婢听下面的人说王爷已经回府了,好像是在书房里面,姑娘不必心急。”
心思被人拆穿,元春丰泽的脸蛋儿浮上几许嫣红,星眸白了抱琴一眼,啐骂道:“好蠢的蹄子,答非所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