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少年,眉宇间透着几许狐疑之色,虽不解其意,还是颔首道:“妾身知道了。”
水溶见状心中一软,元春性情温婉,即便是心里有气,但是面对于他,仍是恭顺体谅,不假思索的以他为主。
沉吟一声,水溶便将今日朝会上关于山东巡抚奏本的事情与元春言明,解开元春的疑惑。
元春听后,芳心错愕不已,照夫君所言,那山东巡抚所奏乃是新法,一旦牵扯上了新法,怕是难以善了。
默然片刻,元春望向少年的的星眸闪烁,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夫君如何看待山东巡抚所奏之事?”
北静王府是权贵中的权贵,作为北静王府主人的态度不可同日而语,甚至于影响朝堂,元春不明水溶的态度,故而轻声询问起来。
水溶闻言轻笑一声,望向元春的目光渐显玩味,但凡有思想的女儿家都不愿意沉于后宅之中,心中亦有所谓的志向,就比如探春,其志向远大,不甘居于后宅之中,然而时代的限制,即便才华横溢,亦是徒劳无用。
元春见水溶神情玩味,俏丽的玉颊熏红一片,抿了抿粉唇,垂眸道:“妾身随意问问,夫君若是不想说就当妾身没问过。”
其实元春心里还是希望水溶能与她讲讲朝堂上的事情,就如同三妹妹那般。
水溶闻言并未回答,蹙了蹙眉,轻抚着丽人的脑袋,舒缓一声后,反问道:“娘子如何看待将丁银摊入田亩纳税。”
元春抬眸望了眼少年,见其面庞温和,并无不悦之色,星眸泛起亮丽的光彩,她晓得夫君这是与她谈论政事。
沉吟一声,元春轻声道:“妾身以为,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