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不住了,更别说转眼间便思考出了对策。
惊蛰闻言轻点颔首,近前服侍姑娘褪去了衣裳、鞋袜上了榻,细心的帮着姑娘盖好锦衾,正欲吹熄烛火,明眸瞧见榻上身影的抖动,当下便明白过来。
心中计较片刻,惊蛰吹熄烛火,屋内顿时便的漆黑,惊蛰借着窗外撒下的月光,朝着绣榻而去,褪去了衣裳、鞋袜,便也上了榻。
“姑娘,今儿个奴婢陪你睡。”
洞房之夜,新娘子单独而眠,难免让人唏嘘。
甄画默然不语,回过身子来,螓首缩进惊蛰的胸怀之中,娇躯微微颤动,无声的凝噎起来。
惊蛰忽视胸前的冰凉,素手轻抚着丽人的肩头,美眸泛着怜惜之意,遇上这等糟心的事儿,心里岂能好受。
片刻后,待丽人安抚许多,惊蛰才小心的提醒道:“姑娘,你和姑爷这样,长久以往也不是办法。”
表面夫妻短时间倒是没什么问题,可是时日久了,闲言碎语的也就止不住了,不知姑娘是作何打算。
甄画闻言,抬着螓首望向自小与她长大的丫鬟,眼圈泛红,无可奈何的幽幽道:“我又能如何,让那等子腌臜玩意碰我,我宁愿一头撞死。”
面对闲言碎语,甄画尚能视若无睹,可若是让她在贾蓉面前伏低做小,更让她接受不了。
惊蛰闻言心中了然,自家姑娘心高气傲,断然不会放下身段,当初姑娘心心念念的王爷表哥给侧妃之位,姑娘尚且拒绝,更何况是姑爷这等腌臜的玩意。
别说是姑娘了,就是她这个做丫鬟的都不愿沾染上那姑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