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画闻言,原本坚韧的芳心瞬间酥软,一股无名的悲伤涌入心头,豆大的泪珠忍不住的顺着柔滑的脸颊滑落,泣道:“惊蛰,你说表哥当初为何就那么狠心,若是表哥应了下来,也就没这么多腌臜事。”
她一心一意待表哥,谁知表哥却薄情寡义,眼下她落得如此地步,心里不埋怨是不可能的事儿。
惊蛰见状心知自个说错了话,不该在此时提及王爷,面对姑娘所言之事,她也不好回答,只好轻声安抚。
不爱就是不爱,还能掰扯什么。
甄画抹了抹眼泪,柔弱的玉容陡然一变,神情坚定道:“你也不用太担心,国公府里就那么几只小鱼小虾,成不了气候,待我掌握府内大权,到时谁敢小看咱们.”
这贾蓉生性懦弱,极好拿捏,唯一的变数就是袭爵人贾珍,这老腌货生性龌龊,居然还想染指于她,既如此,那就不要怪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