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想到表妹让那个龌龊的老东西欺辱就直犯恶心。
惊蛰闻言柳眸一亮,应道:“是,奴婢晓得了。”
说罢,惊蛰眸光隐约瞧见侧门外的异样,转而道:“王爷,其实姑娘心里一直念着您,在梦中都会喊“表哥”。”
“惊蛰,胡沁些什么。”
正此时,甄画莲步从侧门走了进来,只见其粉嫩的脸蛋儿涨的彤红如霞,莹润的柳眸瞪着“胡沁”的惊蛰,眉宇间似嗔似恼。
面上虽是嗔恼,仿若怪罪,实际上心中却是连番夸赞,想着要赏赐些东西给好姊妹。
惊蛰俏皮的吐了吐香舌,道:“姑娘,奴婢去给您准备茶水。”
说着,惊蛰便莲步退下,路过甄画身旁之时,隐晦的打了一个眼色:“话题奴婢可是引出来了,接下来就看姑娘你自个了。”
水溶目光落在甄画的身上,一席青裙罩紫衫,眉目如画,绯红如霞的脸颊,恍若四月桃花,那盘起发髻,让丽人少了几分稚气,多了几许成熟的韵味,比以往更具诱惑,眉间刺上一朵小巧玲珑的红梅花,犹如二龙戏珠,竟是显得格外妩媚动人,
“砰砰..”,来自少妇的诱惑,让水溶心儿起伏不定,糟糕,这是心动的感觉。
惊蛰之言,他也听明白了,无非就是表妹痴心于他,只是事已至此,说再多也无用,故而水溶只能装聋作哑,压下心中悸动,起身岔开话题道:“表妹,眼下我警诫了贾珍一番,想来不会再来纠缠你了,往后过好你的日子即可。”
甄画见少年顾左而言他,婉约的眉宇间透着黯然之色,惊蛰都把话儿挑明了,表哥就不愿意给她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