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的情意,一颗芳心止不住的甜蜜,眉飞色舞,道:“那妾身服侍夫君更衣。”
说着,甄画便不顾春光外泄的起身,只是身下传来的异样,让丽人不禁“嘶”了一声,美眸忍不住的嗔怪的白了少年一眼。
虽是不希望表哥怜惜,但是这也太蛮横了,真就是一探到底。
水溶伸手阻止了不顾春光外泄的丽人,语气温和道:“不用了,你身子不适,且先多歇歇。”
刚让人见了红,还要表妹伺候,这点水溶可做不出来。
甄画闻言,知晓夫君是在怜惜于她,心里止不住的高兴,眉眼开笑的说道:“那怎么能成,妾身的职责就是服侍夫君。”
她可是立志于成为表哥心尖儿的人,岂能不懂事,别说是有些疼痛,就是腿儿断了,也得爬起来才是。
水溶闻言,语气温和道:“你现在身子不适,若是让你服侍,岂不是让为夫心疼,往后有你服侍的时候,这么着急作甚,乖,听话。”
甄画听着少年的温声细语,整个人恍若坠入蜜罐,甜腻腻的,点了点螓首,招呼道:“惊蛰,进来服侍夫君更衣。”
惊蛰一早就在屋门外候着,听见甄画的吩咐,红着脸儿走了进来,也不多言,近前服侍起水溶更衣。
先前的动静,她可是听的清楚,姑娘这声音,当真是令人咂舌,也不怕哑了。
不大一会,水溶穿好衣裳,旋即走到床前,轻抚着丽人粉嫩的脸蛋儿,温声道:“画儿,为夫先走了,得闲就过来看你,你要乖巧一些。”
甄画闻言,虽是不舍,但还是轻点颔首的应了一声,含情脉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