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心里有数,你带着你家奶奶下去吧。”
平儿被拆穿心思,清丽的脸蛋儿不由红润少许,眸光瞧了一眼少年,轻应一声,便带着凤姐儿离开。
待一行人离开之后,水溶便移步行至贾琏身前,鼻间萦绕的酒气让水溶皱了皱眉,沉声道:“好了,现在就剩你与本王了,到底出了什么事儿,你说仔细来。”
荣国公府,花厅处。
此时厅内群英荟萃,一众小辈们坐在一侧,品着新鲜可口的瓜果,听着台上悠扬、婉转的戏腔,时不时地小声嬉笑一番,莺声燕语的,好不热闹。
元春坐在一方交椅之上,星眸时不时地瞧着屋门处,心中有些许挂念起来,这夫君怎得还没来,总感觉心里空落落了,仿佛自个的宠爱又被人夺了一份去似的。
只是心念念的人儿没等来,倒是瞧见凤姐儿满面的狼狈,哭哭唧唧的小跑进来,顿时让在场的人一愣,不知发生了什么。
凤姐儿直扑在贾母怀中,将贾琏要拿剑砍她的事儿又说了一遍,语气哀怨,显然是痛彻心扉。
贾母等听了,当即脸色就沉了下来,道:“这还了得,快拿了那下流种子来。”
夫妻间闹闹也就罢了,怎得还动起了刀剑,而且还就是因为凤姐儿多说了他两句,怎得,做错了还让不准别人说,一片好心全当是驴肝肺。
不仅是贾母,便是王夫人、元春、尤氏等一众妇道人家皆是同仇敌忾,这兔死狐悲的悲凉,她们岂会不知。
一侧的众金钗们垂眸不语,毕竟这事儿不是她们这些小辈能参与的,但对于凤姐儿的遭遇却深感同情,芳心中多是打抱不平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