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还望老太太切莫怪罪。”
贾母见贾琏赔罪,阴沉的面色缓和几分,开口道:“若你眼睛里有我,你起来,我饶了伱,乖乖的替你媳妇赔个不是,拉了她家去,我就喜欢了,要不然,你只管出去,我也不敢受你的跪。”
夫妻间床头吵架床尾和,眼下贾母就是想着让贾琏低个头,给凤姐儿一些体面好下台。
倒不是说偏袒凤姐儿,而是这事贾琏确实做过了,自古以来只有提枪而立,哪里有提剑追着媳妇砍的,只是低个头而已,已然是便宜贾琏了。
贾琏不明贾母好心,只是一味的觉着贾母偏袒凤姐儿,若是贾母知晓他因为凤姐儿那一吓导致.看贾母还能偏袒的起来。
不过贾琏定然是不会把事情说出来,毕竟他是荣国公府嫡子,若是身子有问题的话,这爵位怕是徒生变途。
他是好色如命,但不是傻。
说起这事,贾琏又有些后怕,先前还是吃多了酒儿,加上心中烦闷,一时把这事与王爷说了,好在王爷并未嫌弃于他,始终认定他是荣国公府的袭爵人,这让他心中对于水溶这个王爷更加敬重。
现在贾琏本就心里有怨,加上贾母一惯的偏袒,便蹙眉哼道:“老太太的话我不敢不依,只是怕越发纵了她了。”
这不服气的语气,显然就是不想低头。
贾母见贾琏居然不接她的梯子,当下就不满起来,只是到底要劝和两夫妻,于是沉着脸道:“胡说,我知道凤姐儿最有礼的,不会骄纵了去,她日后得罪了你,我自然也为你作主,叫你降伏就是了。”
贾琏闻言默然不语,心下腻歪起来,这睁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