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不过打是亲骂是爱,不打不骂是祸害,他可没对此心生不忿,于是一脸正色的说道:“孩儿犯错,母亲教训是应该的,若是母亲心里还有气儿,那就请重重的责罚孩儿,孩儿无怨无悔。”
北静太妃见水溶一脸的诚恳,芳心既是欣慰,又觉好气,欣慰的是水溶知错的态度,气的是这猴儿明明晓得她舍不得责罚他,偏偏说什么“重重”的责罚,旁的不说,先前掐一下都心疼的芳心直颤,这是拿捏准了她下不了狠心。
思及此处,北静太妃心下又酥软下来,轻叹一声后,说道:“好了,事已至此,以后就别与画儿牵扯了。”
做叔叔的偷侄儿媳妇,这传出去不光是水溶名声,便是北静王府和宁国公府两府的名声都受损,趁着刚起苗头,索性一刀切了,省得留下祸患。
水溶闻言默然不语,他明白北静太妃是为她好,但是.
“那不是让孩儿做寡情薄幸的人儿,孩儿可做不出。”
且不说清白都与了他,甄画在宁国公府生活毫无意义,是水溶给予她生活的希望,他若是撒手不管,让甄画何以自处。
北静太妃闻言顿觉无语,还寡情薄幸,你这是食髓知味,说什么乖巧话儿。
只是到底是自个的儿子,还不是只能惯着,抿了抿粉唇,轻抚少年腰间的手儿略作变换,轻轻的再掐了一把,恨铁不成钢的低声喝道:“那你就小心点,切莫让人发觉了。”
水溶闻言心下得意,拿捏这寡母,还不是分分钟儿的事情,便点了点头,应道:“还是母亲对孩儿好,您请放心,孩儿素来谨慎,不会出差错的。”
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