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许是遇见了什么烦心事,等过两天也就好了。”
自家的主子自家清楚,二爷即便是心里多有对奶奶的不满,也不会恼着非要砍杀了奶奶,再加上近段时间二爷时常买醉,如此的反常,让聪慧厚道的平儿察觉到了不同之处。
只是凤姐儿一叶障目,忽略了这些。
果不其然,凤姐儿冷哼一声,啐道:“他现在仗着有王爷撑腰,底气足了,还指望他好,没瞧见我把你给他,他也不应,怕是嫌了咱们主仆。”
显然,先前水溶当众说什么“七出之条”的,让凤姐儿认定水溶是站在贾琏一边的,尖嘴猴腮的,惹人嫌弃。
提及此处,平儿俏丽的脸蛋儿染上一层红晕,柳眸瞧了瞧恼怒的凤姐儿,轻声道:“奶奶,先前还是王爷护着你哩。”
凤姐儿闻言一时语噎,先前确实是水溶护着她,还眼泪、鼻涕泡的抹了一裤腿儿,只是
“一码归一码,爷们都一个德行,吃着碗里的,看着锅里的,狗鼻子闻不得骚蹄子味,越野,他们越喜欢。”
平儿:“.”
北静王府,宁安堂。
傍晚时分,水溶一行人堪堪从荣国公府回来,此时正聚在宁安堂内。
高台软塌之上,一席淡黄色衣裙的北静太妃端坐于上,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,香娇玉嫩,秀靥艳比花娇。
此刻的北静太妃柳叶细眉微微轻挑,盈盈秋水般的柳眸瞧着堂下一排站立的十二个小女孩,艳丽的脸蛋儿上透着几许错愕。
好家伙,上回去岳丈家带回了一群妹妹们,这回又带回来一群戏子,怎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