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溶对火器极为感兴趣。
永康帝听后蹙了蹙眉,先前他只注意新奇的火铳,并未在意其他,眼下由忠顺王提及后,才想起确有其事。
同时,永康帝也明白忠顺王的意思,一时之间兴致减少些许。
水溶闻言亦是了然,目光不由的看了看忠顺王,他这位“堂兄”观察很敏锐,一下就发现了其中的弊端,于是水溶也不隐瞒的直言道:“皇兄,火铳内嵌的“火石”不够稳定,确实难以引燃火药,以至于偶尔出现瞎火的情况,不过火绳枪也有这点问题,相较而言,新式火器无需点燃火绳,只需重新扣动扳机即可,便捷不少。”
工艺上的问题,这点水溶也没有办法,毕竟这是时代的限制,只能慢慢研发。
永康帝与忠顺王听后并未多言,毕竟这不需火绳的火铳已然是一大利器,若是没有缺点,那就是神器了。
沉吟一声,永康帝开口道:“造价几何。”
目前而言,新火器的成效殊为不错,可以取代眼下火器营的火绳枪,然而最为关键的便是造价问题,若是过高,无疑是给本就不富裕的国库雪上加霜。
水溶应道:“约莫六两。”
永康帝闻言沉默不语,一般而言,火绳枪的造价大抵也就是四两,而这新式火铳几乎贵了一半,这若是推及下去,国库的负担就愈发重了。
水溶见状亦是了然,永康帝之所以犹豫,那是考虑到国库的问题,无米难为巧妇之炊,这没钱的话,什么都是空话。
不过水溶对此早有对策,拱手道:“皇兄,其实新式火铳也不需全部推及,先制造出一批送往边关,试试效用再论